刑讯N攻/听着爱人受辱的音频被B供/与渣攻斗智斗勇_堕落为止(bds/m脑洞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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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讯N攻/听着爱人受辱的音频被B供/与渣攻斗智斗勇

  傅彦山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从昏迷中醒来了,混了盐巴的冰水流入胸前的伤口里,犹如用一把把小刀反复切割着他的已然皮开肉绽的身体。

  双臂因长时间的悬吊而失去了知觉,冰冷僵硬的感觉直刺骨髓,膝盖下面铺着一层碎玻璃渣,鲜血流了一地。

  傅彦山已经跪在那上面受了很多种刑罚,此刻稍稍歪一歪身子都是钻心的疼。

  一开始他也曾反抗,多次试图站起,他身形高大健壮,身手了得,须得两名守卫一左一右按死了他,才能继续上刑,后来,他被折磨得失了力气,这才终于老实了些。

  傅彦山疼得嘶声吸气,在剧痛所带来的头晕目眩中缓缓睁开眼,眼前也是漆黑一片,他这才想起,自己的眼睛被下了恶毒的药物,这种药物在七十二小时之内尚有药可解,超过七十二小时,便会造成永久性失明。

  秦镇海为了逼他承认他的身份,并供出他手中那批资料的藏匿之处,无所不用其极,算算时间,现在大约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

  “彦山,你看看你,何必把自己弄成这样,咱们兄弟十年,有什么话是不能摊开了讲的。”

  黑暗中,傅彦山听见秦镇海的声音,这是他被擒之后,秦镇海首次现身。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乏,嗓音也略显沙哑,似乎是受了伤,傅彦山心头立刻滑过一丝不详,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蹙。

  秦镇海似乎伤得不轻,竟然没有注意到傅彦山表情上的细微变化,傅彦山能听见轮椅转动时机括的摩擦声,略显粗重的喘息,以及偶尔溢出的几声低咳,这所有的反常都令傅彦山心间那片乌云愈发浓重。

  昨日,他甘愿束手就擒本就是为了拖住秦镇海,给黎昕创造逃跑的机会,可现在看来,似乎一切都没有想象中顺利。

  秦镇海亲自为傅彦山倒了杯水,凑到他干裂的唇间,耐心地喂他喝下,傅彦山渴了许久,此刻也不抗拒,强迫自己压下心头焦虑,就着他的手大大方方地喝了。

  喝完之后,他舔了舔嘴唇,满足地轻叹一声,这才终于能够顺畅发声:“镇海,你说什么我根本不明白,我和你出生入死这么些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你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把我抓来这里,随随便便给我安了个叛徒的罪名,还让这帮人对我肆意用刑,你这样真的让我很伤心。”

  秦镇海早就料到傅彦山一定会咬死不认,闻言倒也不生气,只冷冷地哼笑一声:“随随便便?傅警官未免也太自信了,有时候越是自信,摔下来的时候就越痛。”说着,他拿出一份资料,在傅彦山面前晃了晃,“你要证据,这就是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彦山目不能视,只能听见一阵纸张翻动时的悉唆声响,失去焦距的眼珠轻轻动了动,傅彦山唇边浮出一抹讥诮:“我不知道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但我可以发誓,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镇海,你别被小人给蒙骗了。”

  “哦,是么,这么看来,傅警官是决意拒绝合作了。”秦镇海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行啊,我有的是时间,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既然傅警官要耗着,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秦镇海将轮椅往前挪了挪,唇凑到傅彦山耳边,低笑:“毕竟,你的那只小野猫,还在床上乖乖等着我呢。”

  话音刚落,秦镇海便察觉到傅彦山的呼吸明显乱了,他不紧不慢地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像,将声音调到最大。

  黎昕替秦镇海口交的那段视频赫然在目。

  傅彦山虽看不见,但黎昕的声音他却是再熟悉不过,他几乎可以想象出视频里的黎昕在下决心做出那个举动时内心是如何煎熬。

  心一阵阵地抽痛,方才他已经隐约预料到黎昕那边可能出了些意外,但猜测始终比不上知道事实以后的冲击。

  傅彦山毫不怀疑黎昕对自己的爱意与忠贞,绝不会仅仅因为一段没头没尾的视频就误会他的背叛。

  他着急是因为他不敢想象黎昕在独自一人与秦镇海周旋时,内心是怎样的慌乱和恐惧,秦镇海曾给他带去过难以磨灭的伤害,而他却要咽下满腔愤恨和委屈,用那样屈辱的方式委身求全。

  自己到底是害了他……

  “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让他去救裴朔啊?”见傅彦山乱了心神,秦镇海立刻见缝插针,“以你的性子,如果不是对裴朔有愧,你又怎么舍得让黎昕铤而走险?”

  “一年前,裴朔的暴露,应该也是你做的吧?”

  “所以你后来才会尝试着和我要人,说是要帮我调教他,我那时候还奇怪,自从有黎昕之后,你明明已经很久不曾对我的人表现出兴趣了,怎么偏偏我带你见了一次裴朔,你就改了性子。”

  秦镇海似乎对自己的分析能力很满意,面上带着得色,如同习惯于将猎物逼下陷阱的捕食者,一步一步循循逼诱:“傅彦山,如果你不是警察,你为什么要在向我举报了裴朔之后,又想方设法地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究竟在包庇谁?”

  秦镇海与傅彦山离得极近,说话间都有气流吹拂到傅彦山的头脸上,将他被汗水打湿的发丝都吹得摇晃不止,傅彦山在短暂的心乱之后,很快便恢复了一贯的淡然,他低垂着眼睫,目光虚化了落在身前,似乎根本没有听懂秦镇海在说什么。

  秦镇海有些厌恶他这副故作镇定的模样,只要一想到这十多年来,他就是用这样一副看似真诚万分,实则虚伪至极的嘴脸将自己骗的团团转,心中那份不甘的火焰便烧得愈发旺盛了。

  冷冷地哼笑一声,秦镇海唇边浮出一丝残忍,终于决定不再给他留面子。

  “是为了黎昕吧,黎昕才是那个准备通风报信的人,你发现了黎昕的意图,又没办法亮出身份阻止他,只好随随便便从我这里抓了一只替罪羊,先他一步对他做出警示,却不想,裴朔竟然也是卧底。”

  “你把事情搞得一团糟,却没有能力收场,你害人又害己,还总是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正派模样。”

  “傅彦山,承认吧,你不过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本质上和我们这些混黑道的没什么区别!”

  傅彦山下垂的眼睫轻轻颤了颤,似是有愧,只是他双目失明,眼神无光,纵有情绪也难以被人觉察。

  他当然明白秦镇海方才那番说辞不过是在刺激他、诱导他、逼着他暴露,但他前面所说的那些关于裴朔和黎昕的部分,也确是事实。

  的确是他把裴朔害成了那副样子,虽然是阴差阳错,但他也确实应该承担全部的责任。

  傅彦山平静的面容下,思绪已开始纷繁杂乱,但好在他卧底十余年,各方面比起年轻人来都要成熟稳重许多,秦镇海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也没捕捉到什么可以利用的信息,最终只得失望地摇了摇头。

  时间已经过去一整天了,秦镇海愈发焦虑起来,现在每拖延一分钟,那些资料便如同定时炸弹一般悬在头顶,叫他不得安宁,又僵持了片刻,他像是做下了什么决定,面容逐渐狠厉起来,抬手重重拍了几下,牢房四周墙壁上挂着的屏幕同时开启。

  淫靡的喘息与呻吟立刻回荡在地牢小小的空间之中,糅杂着交合时淫秽的拍打声以及性虐道具发出的高频震动声。

  傅彦山即便目不能视,可仍是能在第一时间分辨出,音频里那个正饱受淫辱的人是他捧在手心里的黎昕,而正在侵犯着他的,明显不止一两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神的双目倏然撑大,傅彦山如同被雷劈中了一般,当即便僵住了。

  秦镇海在一旁悠闲地摆弄着手机,面上笑意盈盈:“傅警官一身傲骨,宁死不屈,可唯独有一个软肋,”说着,他唇凑到傅彦山耳边,像是故意要让他听清楚一般,“你的那只小野猫确实可口,怪不得你为了他,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拿来冒险,不过可惜啊,他现在是我的了,我想怎么玩他就怎么玩他。”

  “说来,黎警官贪吃得很,我方才来之前明明刚喂饱他,这不,一打开监控,他就又和我的手下们搞到一起去了,啧啧啧,可真是让人头疼,明明屁股里还含着我的东西,转头又能张开腿向别人求欢,这可真是……”

  “够了!”傅彦山不想再听秦镇海的污言秽语,呵停他的语声中已带上了明显的愤怒,双手下意识地抓紧头顶的铁链,嘴唇都有些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秦镇海,这是你我两个人之间的事,你能不能别扯上无辜的人!”

  “无辜的人?”秦镇海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和你扯上关系的人,都算不得无辜,更何况,他是一个早就该被处死的臭警察!”

  “秦镇海!我和你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对你,我自认问心无愧!在你被人出卖,被追杀的时候,是谁为你挡的枪,为你挨的刀?在你被警察围堵的时候,是谁不惜危险赶来救你?在你重伤昏迷之时,又是谁彻夜守在病房外,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这些你都忘了么?!”傅彦山处于爆发的边缘,整个身子都因急怒攻心而微微颤抖,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想要平复下情绪,却发现委屈太盛,他已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还有,你刚才说的那件事,我承认是我做的,是我向你举报了裴朔,我一早就知道黎昕是卧底了,但是我喜欢他,为了他我可以铤而走险,因为我比谁都清楚一旦他身份暴露之后,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地狱!”

  “严刑拷问,轮暴凌辱,药物摧毁,这些不都是你最擅长的么?”

  “是,我是骗了你,但我也是为了保护我所珍视的人!”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来的那些污蔑我的消息,也听不明白你究竟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怀疑我,派人抓我,甚至对我用刑逼供,这些我都不怪你,但你唯独不该用黎昕来威胁我,你应该知道,他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也许在你眼里,一切的人或物都可以被当成玩物,玩坏了就丢弃了,可对我来说不是这样,黎昕他是我的爱人,现在是,以后是,永远都是,不管他爱不爱我,不管他是否欺骗了我,我都想和他一辈子。”

  说到这里,傅彦山声音低沉了下去,原本激动的语声都像泄了气一般,隐隐透出些哀求:“镇海,算我求你,如果……如果你还有一点点顾念旧情的话,就请放过他吧,至于我,要杀要剐随你处置,只要能让你心里的疑虑消失,只要不枉你我兄弟一场,就算你现在要一枪崩了我,我都断不会有一句怨言。”

  秦镇海显然没料到傅彦山能一下子说出这么多话,他字字诛心、句句真切,根本不像是随随便便能够演出来的。

  傅彦山性子温儒,沉默寡言,从不会主动将那些旧事翻出来掰扯,但今天,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却全都只是为了黎昕求情,先不管他的身份是否可疑,他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此时再拿黎昕逼迫他,也确实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更何况,如果他当真是被冤枉的,以后若传了出去,自己怕是要落下个是非不分的骂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里,秦镇海少见地犹豫了起来。

  那份告密信件发出人身份未知,其目的也未可知,目前为止,并未有证据能够直接证明黎昕出逃与傅彦山的身份有关,而信上所说的那些资料,无论他如何严刑拷打或是威逼利诱,甚至不惜用黎昕作为威胁,傅彦山依旧咬死不认。

  这一切都令秦镇海对自己最初的判断产生了质疑。

  虽然以他的性子,向来宁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但傅彦山又确确实实是他这么多年以来,唯一一个当做兄弟看待的人,是他唯一信任过的人,他确定自己要因为一封连署名都没有信件,便杀害一位真心对待他的挚友么?

  沉默,牢房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唯有不远处的墙根有湿气凝成的水珠缓缓滴落。

  傅彦山全身的伤口都在叫嚣着,两只膝盖几乎被碎玻璃渣给扎透了,腿脚麻木的不像是自己的,冷汗混着血水从伤痕累累的身躯上滑过,途径那些伤口时,生出足以令人颤栗的痛楚。

  傅彦山就在这一波接着一波的剧痛中死死地咬住牙根,不让痛苦从喉中泄露分毫。

  他实在是太紧张了,他知道自己方才说的话已然对秦镇海造成了巨大的影响,但在秦镇海没有做出决定之前,仍然是半点不能松懈。

  黑暗笼罩下的时间过得尤为漫长,在不知熬了多久之后,傅彦山终于听见了一声极为绵长粗重的呼吸声,随后是轮椅转动的声音,牢门开启时的刺耳摩擦声,以及一些断断续续的交谈声。

  在牢门彻底关上之后,傅彦山方才垂下头,合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黎昕八成是已经顺利逃走了,方才的视频大概率是秦镇海找人演的一出好戏,毕竟按照自己对秦镇海的了解,他若是当真能抓住黎昕,绝对会第一时间将人绑来自己面前,当着自己的面凌辱他,虐待他,用更为直接的方式逼迫自己就范,而不仅仅是不痛不痒地播放一段视频,而且还是在自己双目失明的状态下。

  一切应当仍在掌控之中,接下来,就要看黎昕的了。

  我的小猫咪,你可千万不要让你的主人等得太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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